返回阿爹是长年清斋的,不会真的吃棉儿(H)  投我以木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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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毛笔,让笔尖的狼毫毛划过她小小奶头。

“告诉阿爹,阿爹的手和这支毛笔同时玩你骚奶子,哪一边更爽?”

女孩一边被捏疼了,一边又被扎得麻麻痒痒,难受直呼:“好疼,好痒,都难受……阿爹勿要捏啊,另一边也勿要,勿要弄……轻点,轻点……”

她也算是学聪明了,知道阿爹不会停止玩弄,就改口求他轻点。

“又忘记了,阿爹教过你,阿爹玩你骚奶时应该怎么说?”

沉白还不满意,反而力气加大,将她双奶捏红了。他手掌如白玉般精致有力,不过长年执笔,留下几处硬茧,如同白玉有瑕一样,本是瑕不掩瑜,仍是极为好看的一双手。只是玩弄她奶子时,他就爱用那些手茧去掐弄她最娇嫩最敏感的奶尖,每一次都令她欲仙欲死,半是舒爽半是疼。

而在另一边,狼毫本是硬毛笔,这笔尖划过她乳头时,那硬毛扎进她奶孔,更是折磨难耐,她眼泪都下意识地溢出。

女孩全身上下都是娇生惯养,没吃过半点苦头,哪受得了他这般欺凌,立马哇哇大哭。

“阿爹的手,阿爹的手捏得更爽,勿要,勿要扎……想起来了,应该说,说骚奶子被揉得好爽,求阿爹重点揉,玩坏了也……啊……玩坏了也没事……啊……”

她在房中每一句淫话都是被别人教的。先是那些青楼女子教,阿爹知道后不乐意,又逼迫她背上他亲自教的,都是他爱听的话。可是她跟阿爹学东西时爱偷懒,仗着他舍不得打骂自己,总是前学后忘,后来把曾当过两任皇帝严师的沉太傅气到立了规矩,记不住就会被狠狠肏一顿。

谁能想到,这姑娘直到中年之时仍旧是那个在床榻上因背不上淫词浪语而遭阿爹训诫的,尽管都当娘的了,还永远长不大,永远是被父亲宠坏的小女孩。

不过,那是很遥远的未来。

是她无法预知的结局。

正如此时她也无法预知,以为自己讲对了会得到轻饶,怎料刚艰难背完这一段荤话,奶子又被重重揉捏,而毛笔却被带到她腿心那处。

只听见沉白轻笑一声,“乖,都依你。现在阿爹用手把你骚奶玩坏,毛笔则是伺候棉儿这淫穴,可好?”

棉儿气炸了,哽咽着哭诉:“阿爹欺负人呜呜……”

“阿爹是世上最爱你的人,怎么会欺负你?阿爹教过你的,要听话,要学会接受阿爹,这都是为了你好,只有阿爹知道你需要什么……”

沉白温柔亲亲她脸颊。棉儿很喜欢阿爹温柔亲亲自己的时候,可是温情时刻总不长久,他往往在哄骗她沉迷于柔情之中后便会骤然凌厉羞辱,等她快崩溃了又抱起来温柔哄。像是一会给一颗糖,一会打一棒子,哭了又给一颗糖,就这样反复轮替,让她对他又敬又爱又怕。她的乖巧中,半为恐惧,半为依恋。

这次不例外,等她抽泣声变小了,突然阴蒂被硬毛笔尖戳一戳,棉儿立刻全身发抖,脖子往后仰,忍不住大声呻吟:“啊啊……”

剧烈颤抖让她白花花的双乳也随着不停地摇晃。

沉白看得眼尾发红,又开始扇打她软软的奶肉,边打边骂:“看,棉儿真是个骚宝宝,小小年纪就长出一对肥奶,阿爹刚玩一玩骚奶,下面淫水都能帮阿爹润笔了……小骚货,告诉阿爹,你奶子为何这般大,嗯?”

“不晓得,不晓得……”女孩此时哪能有空闲思考这个问题。上面双乳被打得疼极了。下面更要命,那笔尖沿着她穴外,仿着在砚台中润笔的动作,各种肆意戳弄。偏偏她身子还是真敏感,被欺负的越狠,流的水越多,又不知羞耻,更没有尊严的概念,还真的快被调教成性奴了。

“棉儿,阿爹问话时不许敷衍。”只见沉白一蹙眉,整个笔尖已经进入甬道。

“啊……会死的,勿要插进来,棉儿真的不知道……”虽然笔毛被浸湿后已经软了些许,但还是很奇怪的感觉,与往常阿爹的手指不同,更不像他的舌头和肉棒。她被呵护惯了,失去了探索的勇气,对从未接触过的新东西没有安全感,这种新鲜感觉给她带来恐惧。

沉白抚摸她的长发,安慰:“不会,平时阿爹的肉棒大多了,棉儿还不是能全吃进去吗?莫分神,想一想阿爹的问题,嗯?”

棉儿已经哭不出声来了,委屈兮兮地啜泣,呢喃说:“棉儿奶子大是因为,是因为被阿爹……啊……被阿爹玩大的……”

沉白展眉舒颜,似乎很欢喜,边亲吻她额头,边夸赞她:“真聪明,不过这还差一点点。”

“还差什么?”女孩满眼好奇,忍不住问他。

沉白微微笑,捏一捏她小鼻子,用最宠溺的语气讲出最淫秽的话语:“棉儿这双骚奶子生来就是为了给阿爹玩弄的,是为了阿爹才长得这般淫荡。”

其实他心里很在意女儿这对奶子长得如此大自己居然浑然不知,直到前不久他才得知这事。他不喜欢错过女儿身上任何变化。从小到大都是他亲眼看着她长大的,从襁褓中小小一团,到如今可以纳入父亲整根的少女,她每一个细微变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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