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磨入,龟头总是勾着蜜液狡猾地往里滑入,试图找准机会钻入那还不足以吞下它的穴洞中。
大手扶着她的臀瓣上下地磨蹭,闭着眼享受身体带来的快感。
肉棒已经高昂挺立着,叫嚣要吃肉。
文鸢忍耐着不适感,极度配合,而后,等他逐渐卸下防备后,手慢慢地摸上他的腰腹,再往下,慢慢地试探。
男人蓦地睁眼看他,眼神一瞬间清明,“怎么?”
女人背对的姿势,头发披在两侧,她回过头,露出半张侧脸,要多顺从就有多顺从,甚至主动地磨蹭起来打消他的顾虑。
望着她主动的姿势,魏知珩轻喘了声,摘下眼镜,随后将人扯过,背贴胸膛,赤裸的躯体交织在一起,暧昧的气氛再度上升。
文鸢已经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暧昧的气泡破散,枪快速从男人口袋里摸出来。只是还没来得及顶在他脑袋上扣动扳机,魏知珩眼疾手快掰她手段,过程快到残影,枪掉在坐垫下。
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面对训练有素的男人,无疑以卵击石,他对枪口的敏感程度极高,早在刚才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不过是陪她玩一玩挣扎游戏。
魏知珩掐着她的脖颈,先一步捞起枪,漆黑的枪口顶在她脖颈上,眼神全无欲望,只剩下心惊肉跳的怵意。
“要杀就利落一点。”被拆穿后,文鸢全然失去了反抗的机会,恶狠狠地瞪着他。
魏知珩听笑了:“杀你做什么,不如上你比较爽。”
见她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作态,知道劝是没用了,反正他也没指望她的蠢脑袋能想明白什么。
“来玩个刺激的。”在女人错愕的目光中,魏知珩把枪口对准了不知什么时候挽着新娘走教堂的金瑞,当着她的面,缓慢地扣动扳机。
在关键时刻,文鸢哭求着扯着他的手,用力摇头:“不要!不要!不要这样。”
魏知珩冷着脸,嗤声替她用力擦掉又要往外涌的眼泪:“哭什么,车窗是防弹玻璃,子弹打不出去。”
文鸢才放下心来,只是刚放下的心又被他下一句话调动。
“你猜猜,附近的楼里藏了几个瞄准他脑袋的狙击手?”魏知珩挑眉,枪口挑着她下巴,“还是说,猜他会不会在半分钟后被一枪爆头。”
文鸢傻了,呆滞着看他。
“别这么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啊。”真是看得他都有些不忍心了,魏知珩缓慢地勾唇,手指摸着她唇瓣,很贴心地提示,“这个机会取决于你,让不让他活呢?”
不出意外又是一出伉俪情深的戏码。
如他所料,文鸢麻木地望向前车窗外的方向,那里站着金瑞,可他看不见她,看不见车内狼狈,赤身裸体的她,因为车窗是防窥的。他站在阳光下,挽着自己的新娘多么合衬啊,他在笑,他会说什么呢?和宾客说着祝福的话吗。
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的人生究竟什么时候开始完蛋了,不如一开始就不让她看见希望不就好了吗,这样她根本就不会祈求什么狗屁阳光明媚啊,告诉她一直待在烂泥里不就好了吗,为什么,为什么。
只是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冥冥之中,有些事情是没有为什么的。
就因为上天想跟你开一个小小的玩笑,因为你留着一身坏血,仅此而已。
所以这是报应。
文鸢啊,这是你的报应。
指尖触碰到她滚烫的泪珠时,停顿了下。魏知珩眯起眼睛,望向金瑞的方向。不知是不是有所感应,那边的男人看过来,隔着车窗,仿佛和他对视上。
女人宛如破败的玩偶娃娃,供人肆意玩弄。
魏知珩掰着她的脸,让她清清楚楚地看着那个男人,让她分清楚是谁在干她。
腰被抬起,肉棒高耸着,对着穴口磨蹭,硕大的龟头蹭了好几下都没能成功进来,即便扩张过,穴洞还是紧得很,排斥着外来者的进入。连同这具身体的主人一样,抗拒着他。
男人分开她的腿,在她还迷茫之际,对准穴洞猛地一坐,龟头卡进了一半,文鸢疼得头皮发麻,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撕裂开,整个身子被劈开了一半。
他一只手用力捏弄着她胸前的白嫩,揪着她的乳头玩弄,把人逼得咬紧嘴唇,咬出了血依旧倔强一丝不吭,仿佛这样就能挽救一丝荡然无存的尊严。
穴口涌出了大汩热流浇在龟头上,进去的路依旧卡得紧,魏知珩也疼,不上不上不下地。文鸢还扶着前座的枕垫上,不让自己整根坐下来,要是坐下来,她会死的。
魏知珩可没打算放过她,缓了缓气,跟她说话:“疼吗。”
文鸢咬着牙不说话,仿佛多说一句都是羞辱。
不说那就不说吧,他有的是办法。
“看着他跟别人结婚,你是不是难过得想死?”魏知珩喋喋不休,“可是怎么办呢,他就是不要你了,我早就说过,他和那些男人没有区别。”
“闭嘴!”
文鸢出口的瞬间,男人眼神暗了